为什么总在

那些飘雨的日子

[薰兔]像个大人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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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爱的终极到底是什么呢?

羽风薰盯着舞台发呆,A级寂寞的人会有时间动脑子思考,S级寂寞的人会思考无聊的问题,顶级寂寞的人才会正儿八经的去寻找无聊问题的答案吧。

顶级寂寞的羽风薰看着从台上蹦蹦跳跳向他过来的小兔子,心想:还真的是好寂寞啊。

“薰亲最近做好人还真上瘾耶,总是来帮忙连创他们都开始觉得你这个学长不可怕了。”

“本来就不可怕,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家伙胆子怎么都这么小。”羽风说着话,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。

仁兔成鸣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一个后跳,立刻看到羽风嘲讽的眼神,忙解释道:“我可不是被吓的,是你动作太突然了!”

“我还没说什么呢。”羽风好笑,“还真是容易受惊啊。”

“你闭嘴。”

“小不点,过来点。”

仁兔站在离他一步的距离上下左右的转着宝石般的眼珠,仿佛在找什么就是不靠近,像个想讨人欢喜又不敢靠近的小兔子。

羽风拽着他帽子上的兔耳朵把人拉到跟前,笑着说,“别看了,刚刚吓你一跳就是突然想起来今天忘记买菠萝包了。”

仁兔嘟着嘴把脸扭到一边嘀嘀咕咕道:“才没有吓一跳。”

羽风把玩着手上的兔耳朵,半晌又听对面别扭的家伙道,“也没有在找菠萝包。”

羽风哈哈大笑,“走吧,带你去吃菠萝包。”

“谁要你带啊。”说着别扭的话,仁兔却还是自觉的跟在他后面。

走着却感觉头上沉甸甸的,抬手摸了摸摸到一个结,仁兔立刻气势汹汹的追上去拿头撞了一下羽风的后背喊道:“说了不要再拿我的演出服系蝴蝶结!表演的时候兔子耳朵会变得不立体的!”

羽风不理他凶巴巴的样子,手伸进宽大的帽子里摸了摸他的脑袋,发丝从手缝间溜走的感觉让他很舒服,他笑着回应,“疼不疼?大不了菠萝包补偿你咯。”



*


两个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吃着菠萝包,来来往往的学生嬉笑打闹,偶尔还有一两个体育生骑着自行车向他们吹着口哨。

“仁兔是女孩子的话一定超受欢迎吧。”羽风双手放在脑后仰躺在长椅上,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闷闷不乐。

“不知道,不是女孩子。”

“会经常被人误会吧,小不点的样子,有没有男生和你告过白啊。”

仁兔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,“把我认做女孩子的也只有过薰亲一个而已。大部分人的眼睛并没有那么瞎。”

“有没有良心了还,谁刚刚给你投喂呢。”

“切。”

夕阳西下,微风轻轻。学生大迁徙一样撤的差不多了,街道也安静起来。

可爱的终极到底是什么呢?

看着坐在长椅上晃荡着双脚的仁兔,这个问题突然又在羽风的脑海里疯狂地的刷起了屏。

“像薰亲这样的外形一定没有这样的烦恼吧,因为外表像小孩子好像总是不会让人觉得可靠呢。”仁兔突然道,“甜腻甜腻,甜的东西总是容易腻吧。让粉丝维持对Ra*bits的热情好像很难,有时候我也挺苦恼,虽然可以对粉丝撒娇但毕竟也是要成年的人了。”

羽风听他突然的语无伦次,知道他最近忙着演出压力一直都大,伸手拍了拍他脑袋道,“你对菠萝包感到腻了吗?”

“永远都不会腻好吧!”

“那不就是了。”羽风起身蹲到他面前抹平他皱起的眉头,“小孩子不要瞎操心。”

“说了不是小孩子了!”

“不想做小孩子了吗?”羽风抹掉他嘴角的面包屑逗他道。

“本来就不是!”

“分明就是啊。”

仁兔气的想站起来增加点气势再与他理论,羽风却先一步从他面前站起,两手撑在他背后的长椅背上慢慢弯下了腰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仁兔的嘴角。

吻完却也不离开,羽风轻蹭着他柔软的嘴唇说:“我来教你怎么做大人吧,好不好?”

仁兔一把推开他,擦了擦嘴角冷漠的说,“你好像什么猥琐的大叔。”

“有吗?”羽风老神在在的问道,站着看他生气的从长椅上蹦起来想走却一下弹回去的样子哈哈大笑。

“你又干了什么?!”仁兔受惊兔子般瞪大眼睛,摘下帽子左右回头,却看见帽子上的长兔子耳朵被系在了椅背后的灯柱上让他动弹不得。

“你是不是有病啊?说了不要再玩我的耳朵了!”

羽风绕到他的背后牢牢的守护着系在灯柱上的兔耳结不让他解开,“哦?我哪有玩你的耳朵呀?”

“没人要跟你玩文字游戏,快给我解开!!”

“先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做大人?”

“再不解开我脱衣服了!”说到做到,小家伙还真脱起了身上仅有连帽衫,羽风赶紧认输,“好好好,我帮你解开啦。”

自由了的仁兔立刻一个转身,拽着羽风的领结就把他拉弯了腰,隔着长凳张口狠狠的咬在他的嘴唇上。

这次换羽风睁大了眼睛。

凶狠的兔子说:“说了我不是小孩子,别被我的外表欺骗啊这位大人?!”

羽风薰看着面前双颊通红还做恶狠狠状的兔子笑了起来,某个可爱鬼还真是每个下一刻都比上一刻更可爱。

可爱的终极?

鬼知道啊。





——

冷到北极,自己产点难吃的粮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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